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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救世力拔英雄傳,夜襲兵團人不還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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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世力拔英雄傳,夜襲兵團人不還
清晨,若臺悠悠而醒,伸直腰嘆道「昨晚真是睡的舒服!」其左顧右盼,盼見康靖殤微笑道「你還真沒偷懶。」
「如果沒有你釘的那兩條絲線,我會直接放棄。」此時康靖殤瘦如枯槁,疲憊之態,神情盡顯。
若臺笑道「放下吧!想必你也站不起來了,再來就是馬步跑山了!」康靖殤聞之放下鍊條,隨即震地一響,撼動周圍。欲站直身子,軀體卻不使喚,仍成舊姿。
「呵呵!師兄說的沒錯,現在我想起身卻毫無辦法。」康靖殤面色痛苦仍假笑道。
若臺答道「山路是路程裡最崎嶇不平的,藉由血管神經壓縮,塑形成的馬步,去適應不同角度扭轉,是其訓練要點。你就跑至山底再上來吧!屆時深部靜脈也差不多舒緩了。」
「好!」言畢。只見康靖殤拖動電麻的雙腳快速朝山底移動。心中不禁暗道「神經傳入的麻痺感真的困擾,但我豈能卻步?」想至此,康靖殤雙腳聚力,再前行。若臺見狀不驚嘆道「前輩果真沒看錯人,這不就是淩海流步的雛形嗎?」
早晨,徹夜未眠的王揚惦記父親安危,決意出門一尋。甫出門未過數里 ,見得前方拉緊封鎖線。
「怎麼回事?」王揚忐忑不安,緩步靠前一觀,聽得圍觀眾人議論紛紛著。
「死的真慘啊......。」「手啃完一半就扔了。」「佛祖保佑啊。」
王揚隨機找了名路人問道「請問前面發生什麼事了?」
那名男子形消瘦高挑,雙眼無神。頂著厚重的長髮,乍看一下不察其性別。他嘆口氣道「村長啊!村長死了,死的好慘。」王揚聞之,神情呆滯,無法置信,又問道「你說死的人是雲重村村長,王雅致嗎?」
「對啊,應該是有急事處理,政府都叮囑晚上不能出門了。」那名男子嘀咕著離去。
王揚錯愕的望著四肢分離的屍體,兩行淚水,無預警的落下。想必此刻的他心中充滿無數悔恨及怨念吧!
圍觀的眾人離去,剩餘警力單位處理著屍體。王揚動了動嘴巴碎聲道「昨晚父親是要出門找那個叫康靖殤的,一定是他殺了父親;昨晚父親要出門找那個康靖殤,一定是他害了父親!」驀然,王揚下跪,嚎啕大哭,放聲道「康靖殤!我殺了你!」此時檢察官李祐安見狀,靠前問道「弟弟你是村長的小孩吧?」
「閉嘴,除非你可以幫我找出兇手。」王揚冷聲道。李祐安扶額輕笑道「看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。」王揚聞之反問道「那麼你又是誰?」
「國家親屬御用檢察官李祐安。」王揚仰首望之,那人高一米八五,年二十五、型壯碩,擁有一對丹鳳眼及一枚鷹鈎鼻。
王揚心想「這傢伙似乎有幫我確鑿康靖殤就是兇手的能力,就信他一次吧。」想至此,又道「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,你只要根據現場還原且蒐集證據就好了。」
李祐安套起手套笑道「如果這樣,我確實比較好辦。朋友們上工了!」言畢。李祐安身後出現十名著黑西裝之人,其形高大,剽悍非常 ,一時間也讓王揚啞口無言。
李祐安回首道「這幾天你就先跟在我們旁邊吧,亦或是你想到我們辦公處吹吹冷氣?」王揚客氣答道「冷氣就不了,我想跟著這案件,掌握它的進度。」「那好吧!」李祐安回道。
清晨,十二兵團首次集訓,鄭州銘賣力演示刀槍操演,反觀學生仍半夢半醒,神情顯得恍惚,各個散漫不堪。
撲刺後接轉,奔放卻拘謹,鄭州銘將楊氏刀槍修煉心法揮舞的淋漓盡致。「我已經演示完了,換你們試試吧!」鄭州銘放下刀槍道。陳俊良拾起,依樣畫葫蘆,刺、轉、上挑,天份盡顯眼前,鄭州銘不禁嘆道「真的不錯啊!下位!」陳厚任直道「讓我來吧!我試試!」言畢。陳厚任興高采烈拾起刀槍,卻發現力不從心,身體向後傾,重摔在地。
「疼啊!」陳厚任吆喝道。鄭州銘嘆了口氣道「剛剛叫你認真看,拿的要訣就不聽,真的是!」鄭州銘拉起陳厚任續道「看好了!」話音未落,兵營內金羽泉憂心忡忡的走向十二兵團。鄭州銘見狀行禮道「總長好!」
金羽泉點了頭,轉向剛起身的陳厚任,嚴肅道「有個不好的消息,你,必須知道。」陳厚任咧嘴一笑道「你又想幹什麼了?」
「據泉公司昨晚遭人偷襲,無一倖免。」
「你......說什麼?」陳厚任收起嘲諷,正色問道。
「你父親,陳冠任先生,生前依然保住了回爐的線索,他是個勇士。」金羽泉道。只看陳厚任雙眼空洞,木訥的站在金羽泉前。
「以你現在想替你父親報仇仍不夠本,所以就好好練習吧!」言畢。金羽泉轉身離去。陳厚任怒吼道「是你吧!是你教唆殺了我父親吧!」金羽泉嗤鼻一笑,沒有任何回應的離去。
鄭州銘安撫道「世界就是這樣,無時無刻都有人離去,你算不準也料不著。只能珍惜每次與他相處的時間。」
陳厚任抱住鄭州銘大聲哭道「都是你!都是你讓我與父親分離。」陳厚任泣聲道「這十年他辛苦的養育我,我連一句辛苦了爸爸都沒說。他常常背自嘆氣,生了我如此不中用的兒子,你現在要我怎麼報答他!」Verna湊上前安慰道「爸爸他知道的,他聽到你從軍他很開心並以你為傲。」
「真的嗎,爸爸他這樣說嗎?」陳厚任擤著鼻涕問道。眾人也上前鼓勵著。但在此時兵營警報器突然聲起,鄭州銘驚道「怎麼回事?」
「偵測到兩名異域人士闖入,應該是角州派來的,正往十二兵團靠近,礙於其他兵團仍進行任務。州銘麻煩你指揮十二兵團迎擊。」金羽泉對著講機傳話道。
「遵命。」言畢。鄭州銘轉身喊道「十二兵團聽令!偵測到異域人士闖入,其他兵團仍執行任務,因此將由我們出擊。」金羽泉說道「我必須掌控其他兵團情況,沒辦法支援你們,僅記這不是鬧著玩的。」
陳俊良回道「敵人距離多遠。」鄭州銘直道「先別管這了!我們先採防守陣勢。一般防守陣都是卍字型。」
賴威聖問道「我們只需要守就好了嗎?」
鄭州銘焦嘖一聲道「等會我開護法,你們再借我力量使用。」話音未落。鄭州銘頓感周遭草林有動,高聲喊道「大家排卍字陣!」
許峻豐問道「誰在前誰在後啊?」
「女中,男頭尾!」鄭州銘說完。凝氣襲向潛伏草叢之人。「掌歸乾坤!」
碰!此時雜草後方竄出兩名商人怒道「可惡!竟然搞偷襲!」
「王炘華別跟他們廢話了!趕緊解決他們,繼續趕路!」其中一名商人說道。王炘華聞之,手凝氣,掌堆出高溫火焰。
謝亞璇見狀驚道「他們是誰啊!又高又帥!」陳俊良對謝亞璇喊道「當心!另外一人衝來了!」
「蝕焰掌!」眼見極招撲面而來,陳俊良當機立斷拾起地上刀槍揮舞迎擊。
再觀他處,王炘華凝火焰掃舞,鄭州銘化乾坤兩儀抗衡。「注意來!」王炘華掌風掃過鄭州銘,鄭州銘側壓身子閃過回擊。
「金剛經•破!」
王炘華笑道「來的好!火龍拳!」言畢。只見王炘華掌心竄出火龍直搗鄭州銘胸口。鄭州銘架金剛神掌,一出破火龍,雙方一時難分高低。
戰局再轉,陳俊良憑昔日軍隊操演視頻,雖首次實戰,但也有幾分樣子。「劈!」陳俊良納聲一喝。朝下盤揮去。
「小子不錯!初生之犢不畏虎。」那商人躍遷數步道。
陳俊良藉機拭去臉上汗珠,咬牙道「賴威聖幫我!」賴威聖咬緊牙根,怯懦走至戰圈拾起地上刀槍道「人多力量大,他是贏不了的。」
「小孩子才幾歲,竟就學會誇下海口?」此時許峻豐喊道「加上我呢!」言畢。許峻豐快步拾起武具,躲在陳俊良身後道。眾人見狀也鼓起勇氣走至戰線。
「可惱的傢伙!」那商人說完再凝火焰直取眾人。陳俊良高喊道「大家蹲低抓住他雙腳,他想傷你們,就得吃我一槍!」
眾人高吶一聲,豁命撲前抱住商人雙腳。「該死!」那名商人懊惱一聲怒道。
那名商人始料未及,陳俊良見狀藉其動作牽制之際,刀槍直逼。動難,左腹遭劃去三至四公分深。血灑當場,跪倒在地。
但在旁謝亞璇天性良善,見之,咬著手指喃喃道「好殘忍!不要再這樣傷害他了。」言畢,不再多言,直往其方向跑去。眾人不白用意,望著謝亞璇走向負傷之人。
陳俊良察覺暗叫道「糟了!」話一落,急忙追上謝亞璇。
「你還好嗎?」謝亞璇拉著那商人衣角道。
「搞什麼啊,她是給我最後一擊嗎?」那人意識模糊的看著謝亞璇想著,又見其後方,陳俊良撲面而來。心頭一酸。「那時妹妹也是要救信翔,在戰圈被殺害的。」他嚥了苦楚又喃喃道「想不到子興州一樣污穢啊。」只見那商人抓著謝亞璇的手,撐起身子,鮮血直淌,但商人無感。拊掌召火龍「蝕火龍炮!」陳俊良見狀高喊道「亞璇,快跑啊!」
「什麼意思?」謝亞璇不解,回首望之,極招在面龐數吋掃過,陳俊良擲刀槍,紮緊樹,握柄尾,藉作用力來至謝亞璇前。陳俊良推開她,微笑道「好好活下去,別再犯傻了。」話音落,火龍貫穿陳俊良胸口。俊良痛苦哀嚎一聲,胸口灼熱感襲捲全身,身子直飛數尺遠。
「陳俊良!」賴威聖見狀,拔腿直奔接住陳俊良身軀,其內部,已黑如焦炭。
「這世間如此的污穢,想改變根本不可能!」那商人嘶吼道,再召火焰直逼眾人。未知此戰勝負如何,欲知詳情,且看下章分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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